【半夜的大魚】
四十年後,我仍懷念夜裡攀上父親的偉士牌,在安靜的巷內兜風,涼風鑽進來,翻動我額間的頭髮,那是快樂的五分鐘,簡單,純粹,不被打擾的快樂。直到我當了父親,第一次被孩子糾纏著,騎上機車載他們繞行一圈,才重新溫習這樣的快樂。
四十年後,我仍懷念夜裡攀上父親的偉士牌,在安靜的巷內兜風,涼風鑽進來,翻動我額間的頭髮,那是快樂的五分鐘,簡單,純粹,不被打擾的快樂。直到我當了父親,第一次被孩子糾纏著,騎上機車載他們繞行一圈,才重新溫習這樣的快樂。
母親與我,當然不曾舉行任何和解儀式。但當她晚年中風,我日日陪在她身畔,年少憤恨早已消融,加上當了父親,更能拉開某種心理距離,理解並同情母親身處那個時代的不由自主。
哭泣的時候,不要忘了看路,找到走出傷心的路。接受自己的狀況,不必勉強自己做跟別人一樣的事。
飛機每一哩的接近,我的心跳將一下一下的加快,直到將你緊擁,然後我們又像從來不曾分離那樣。
撇開我們都知道的防香蕉壓扁爛掉的"香蕉盒"之外,連飯糰都有專門餐盒,還分卡蓋式和夾鍊式兩種,顏色尺寸大小更是應有盡有,光飯糰一項,便足以讓精打細算的主婦跳腳。
一個愛的便當,不只味美,還要愛妻/媽咪精心烹調加佈置,讓先生/孩子一打開就心情好,還能跟隔壁桌的"山田桑/君"或"石川將"明裡互相稱讚暗裡互相比較。小小一個便當,背後的學問很大!
「挖,二寶兄剛寫了生平第一篇作文,題目是《我的爸爸》。」而且,我會給他「甲上」。
家長希望自己的孩子成才,那麼如何掌握科學的教育子女方法?